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淮南的城區(qū)很分散,這一片,那一片,互不相連。這是因為開礦形成的。哪兒有廠礦,就在哪兒建火車站,因而鐵路線也是密布交錯在城鄉(xiāng)之間。這些穿過鄉(xiāng)間和城區(qū)的鐵路線曾載動著一列列火車歡叫著駛?cè)雰簳r的心間。
小時候放學(xué)或放假后,喜歡到鐵路邊玩耍。先和伙伴們報上家長姓名大步進(jìn)到廠礦里,到了后門的運(yùn)輸站,坐上平板車被火車頭拉到望峰崗火車站。
那些長長的鐵軌的無限伸長,穿破了兒時的狹小世界,讓心中產(chǎn)生了許多遐想。
站在繁忙的小站月臺上,看著一列列滿載煤炭的火車呼嘯而來,隆隆而去,伴隨大量的煤灰飄散在空中,因而周邊都是灰黑灰黑的,卻也沒影響快樂的心情。
綠皮的票車卻難得見到,記憶里出遠(yuǎn)門都是天沒亮就趕到火車站,昏暗的路燈下,人影幢幢。人群夾雜著南腔北調(diào),讓人感受到來自四面八方的風(fēng)情。等車的人都是大包小包,望著遠(yuǎn)方等著火車到來。
沿著鐵路線一直向西能走到蔡家崗火車站,24米橋和老鱉塘就在鐵路邊。在鐵路邊挖個灶,撿些鐵路邊上的碎炭、野草、干樹枝,火苗就騰騰地升起來。到旁邊溝塘里捉些泥鰍、魚蝦,螃蟹雖多卻不會吃;也可田地里扒幾個芋頭,放在火上烤一烤,有時燒得半生半熟,卻爭著搶著吃。
沿著鐵路線向南可走到李一礦火車站。在李一礦和李二礦之間有一大片槐樹林。槐花開的時候,槐樹上結(jié)著串串銀白色槐花,不遠(yuǎn)處就聞到絲絲香甜。找一根竹竿打一下,槐花就像片片雪花落到地面。槐花是香甜可口的野菜,既可生吃也可和面做槐花餅,每次來都能滿載而歸。
小時候的伙伴大都住在一塊,大家喜歡用“我們廠的”、“我們礦的”,或是友誼或是驕傲。然而鐵路子弟是最受青睞的,他們說著普通話,見多識廣,帶來異樣的文化,臉上總是洋溢著自信的神氣。
隨著時間流逝,大多數(shù)車站都沉寂下來,許多鐵路或隱沒于草叢或消失于民居。恍惚之間,青春也已謝幕;驀然回首,那心間的鐵路漸漸遠(yuǎn)去了。
山南新區(qū)·劉維柱
(責(zé)編:湯寧 初審:孫繼奎 終審:沈國冰) |